安格尼斯

常年研究如何穿越太平洋。微博:安安XXinUS,善良可爱美丽大方的粗糙女子,大写加粗的攻控!!!

婚前婚后第二部11重发T T……

原先发的被小黑屋了……不知为什么,根本没干嘛也被要求修改……大家将就下看看吧……T T……


十一点半的酒吧外面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临近午夜的狂欢,门口聚集着三三两两的男女,李熏然和赵启平两人半扶半搂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面出来,两个高挑的帅哥引人侧目,不胜酒力的李熏然拉着赵启平还要往里走,被后者拖到马路边。

赵启平撑着电线杆拉开领口,喘着气,这时他发现体内莫名的涌动着一股热潮,不是酒精挥发该有的那种熟悉感觉,这股燥热顺着心脏泵出的血液流向全身,重点席卷着他全身的敏感部位。

赵启平拉住李熏然问道,[你刚才手里的酒是哪里来的?]

[什么,什么酒啊?]

[我刚才喝的,你手里的酒!!!]

[你,你怎么啦?]李熏然这才发现赵启平脸色红的不正常,伸手想去摸他的脸,被赵启平拍开了手。

看来是喝错东西了……赵启平心下暗自叫苦,焦急的望向路口,好在刚才出来之前有打电话叫谭宗明来接他们俩,这人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那个……老外塞在我手里的,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该死的!那个粉红色的,看着就不象什么好东西……]赵启平心里愤恨,没想到会在今天阴沟里翻了船,[李警官记着啊!下次这里!]赵启平指着酒吧门口[重点打击对象啊!]

说话间一辆z4停在他俩面前,车上的人摇下车窗,对着他俩吹了声口哨,赵启平正心情郁闷着,白眼一翻,手叉腰刚想指着开骂,后面的刹车声传来,是谭宗明亮蓝色的兰博基尼,赵启平头又疼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啊?]谭宗明下车走过啦,顺便看看前面的z4,后者摇起车窗夹着尾巴开走了,[呵,我以为是叫我来high的,怎么?你们结束啦?]

[high你个头啊,没叫你来买单就不错了!你开跑车来干嘛?我们三个人怎么坐啊!]

[火气那么大……你不是叫我开快点吗?这个快啊!]

[行了行了,不管了,先把他送回家!]赵启平拖起李熏然就往副驾驶塞

[怎么坐啊?]

[挤挤呗!]

[被警察拦下来怎么办?]

[拦下来就用这个警察去抵!]

赵启平把椅子挪到最后,把李熏然拉进来固定在自己腿上,系好安全带,一通动作下来气喘得更厉害了,他难耐的挪动了一下,火烧般的痒从身体内传来,让他只能牙齿磨着嘴唇,拼命忍耐。谭宗明也发现赵启平不对劲,[你怎么啦?]

低矮的副驾驶挤着赵启平和李熏然,两人贴的近,李熏然侧坐在赵启平腿上自然感觉得到他的变化,顿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心生愧疚对赵启平说[要不……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别送……]

[你给我闭嘴,别乱动了行不行!!!]

就在耳边被赵启平吼的李熏然一个机灵,一抖赵启平额头冒汗苦不堪言,旁边的谭宗明还别有用心的嘲讽[你对着他也硬得起来?!]

李熏然[…………]

[那份量下去我硬不起来就是阳萎了!]

谭宗明一看赵启平的脸色,顿时也没了调侃他的心情,[你也真是,第一天出来混吗?他不懂,你也跟着傻啊?不知道酒不能乱喝?!]

[行了,你别啰嗦了,快点开,再不踩油门,我真快上了他了!]

半夜空旷的马路上,伴着跑车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一道亮蓝色划过路口。李熏然挤在赵启平身上尴尬得大气不敢出,路面稍有颠簸身边的人就传来闷哼声,谭宗明一路超速终于在李熏然“真操不保”前把他送回了家,赵启平打开车门一脚把李熏然踢下去,对已经等在家门口的凌远挥挥手,跑车扬长而去。

被踢下车的李熏然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天上的月亮画圈圈,地上的路灯在跳舞,然后他一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才站稳脚,冷风一吹,[嗝˜!]他打冷嗝了。从胃里冒出的难闻酒味让李熏然捂住了嘴,偷偷瞄着凌远,凌远拿了一件外套给他披在身上,牵着他往家里走,一路上进大门,[嗝˜!],进电梯,[嗝˜!],进家门,[嗝˜!],脱鞋子,[嗝˜!]

李熏然披着衣服低着头一瘸一瘸任由凌远牵着他手,半夜里寂静的楼道,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他跟在凌远身后一路嗝˜嗝˜嗝˜,回到家已经嗝得无地自容,脸都红了。到家后,李熏然乖乖拿了衣服去洗澡,转身一抬头,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他接过,凌远摸摸他的头,[洗好澡早点睡了……]

他点点头。

在李熏然洗澡的时候,凌远偷偷把准备送给李熏然的手表,连带着一封信,放进了李熏然床头柜的抽屉里,想着他的小警察打开抽屉的惊喜,温柔的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


关上车门赵启平就迫不及待的解开皮带,开始抚慰自己,他闭着眼睛,胸膛起伏,跑车不大的空间内温度顿时上升,充满了他喘息,谭宗明握着方向盘咬牙沉默着,脚下猛踩油门。

越是自我安慰越是空虚的  让赵启平在副驾驶座椅上难耐的扭动着,[这是什么该死的药!]

[哼……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朋友的东西,赵医生难道没嗑过?]

[我一向是听话的小朋友,麻烦你开快点好不好!跑车开那么慢你阳wei啊!]

[…………我阳wei等会儿怎么操你啊?]

[那你倒是快来操啊!]

赵启平手伸向谭宗明的  ,对方那里已经变得和他一样,谭宗明的额头冒着汗狠狠瞪了赵启平一眼。赵启平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难熬的反而笑了起来,抛个媚眼[谭总没嗑药也那么精神哈˜]

谭宗明空出一只手狠狠的回捏赵启平一下,[你再笑,再笑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老公……]

[这时候知道叫老公了?]

[这时候不找老公难道你让我去操李熏然吗?!啊!!!]

一个急刹车,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已经到家门口了。赵启平还来不及平复惊慌耳边就传来了安全带搭扣的咔哒声,[唔!]火热的唇排山倒海压上他的,赵启平应接不暇的和谭宗明的唇舌纠缠着,手慌乱的想解安全带,谭宗明先一步替他解开了,抓住他乱摸的两只手钉在头顶椅背上,双目对视,赵启平勾起嘴角笑着对谭宗明说,[你不开跑车我们还能在车里来一发˜]

谭宗明另一只手伸进赵启平已经完全解开的   里,往后摸去,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赵启平在谭宗明的注视下垂下眼睛,任他皮再厚现在也脸红了,谭宗明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现在等不及的人,好像不是我?]

[啊…………]

[想我在哪里干你?]

[哪里都行……啊……]

谭宗明抽出自己的手    ,湿淋淋的擦在赵启平胸口的衬衫上,开门下车绕道副驾驶,把车里的人捞出来。被压在车前盖的时候,赵启平的鞋袜连同长裤被一起脱掉了,两条长腿缠上谭宗明的腰…………………………


二月末的天,下着雨,阴沉阴沉的,车里开了空调仍抵挡不住外面的寒意,到了近郊气温更低了。李熏然根据易小川给他的地址,出了城一路往南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下午两点,他到了地址上的这个精神病院。

除了外面高墙上的铁丝网,这里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疗养院没有什么区别,李熏然出示证件,进入大门,根据访客名单,在护士的带领下,他来到了疗养院南楼二楼的一个房间,他被告知病人在前天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对啊……就是这里了,最靠南的一间]

房间门口的名牌上写着两个字,谢霏,这个名字对李熏然来说不算陌生,当年谢晗的案子了解之后,他曾经在档案里面看到过谢霏的名字,这个从国外留学归来后就住在精剩病院的谢晗的孪生兄弟。

谁都不愿回忆的噩梦,总是在不经意间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你以为已经忘记的曾经,只是书面上的只字片语,如今一个名字就再次被唤醒……

李熏然推开房门,房间里开着暖气,却让他觉得遍体生寒,靠窗的写字台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粉色薰衣草,在这个季节这个城市,如此绽放的粉色薰衣草显得无比诡异的妖异,掉落的一些花瓣们被小心的收集到用旧报纸做的纸盒子中,李熏然认出来,那天早上他收到的无名信件里,夹着的就是这些花瓣……另一些在一个很小的药碾中被碾磨成粉末……

桌子上散乱着放着很多美国的医学杂志,李熏然随手翻了一下,有几本是平时凌远也订阅的心理学方面的杂志……为什么那么偏僻的地方也会有这些杂志……房间内的墙壁是泡沫做成的,靠近床铺的内侧墙壁上,没有窗户却拉着红色的丝绒窗帘,李熏然拉开窗帘,眼前的触目惊心让他一阵耳鸣,小半面墙壁骇人的布满着他的照片,各种角度,其中大部分是他和凌远在一起的时候……


凌远下了手术,陈秘书告诉他,谭宗明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他。凌远拿起手机刚想给谭宗明拨回去,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凌远按掉,可是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了三个,到了第三个凌远接起了。对面传来一个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生硬的口音却不蹩脚的中文,[远,是我,还想念我吗?]

凌远看了下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的确是+86开头的中国号码,[Tomas?你来中国了?]

[是啊……听说,你要结婚了?]

[嗯……下个月……]

…………

这种变态的关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熏然根据墙壁上的照片一一回忆却毫无头绪。谢霏在这个医院眼睛住了快十年了,为什么会突然出院,如果是为谢晗报仇的话,为什么会是现在,而不是更早?他和阿金又是什么关系?

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下班晚高峰,收费站口排起了长龙。无数个问题盘旋在李熏然的脑海中,从他收到信件开始?还是从调查金色殿堂开始?所有已知的线索像分断的线,杂乱无章……车内闷热的空调让李熏然觉得透不过气来,他解开制服领口的纽扣,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他试图将那些凌乱的断片拼凑,突然,一丝熟悉的诡异香味飘进来,只那么一瞬间就从鼻尖消失了,他按下车窗却发现不知何时车窗玻璃上被雨水粘着几瓣粉色的小花瓣,它们在寒风中哆嗦着,忽又从窗外飘过……

李熏然猛的开门下车,试图从长龙中找出隐藏在其中的那双眼睛……

谭宗明拿着一杯加了维他命的温水坐在床边,轻轻拂起床上趴着的人额头的刘海,它们被汗水打湿而贴在赵启平的额头,[你好点没有?]

趴着的人红着眼摇摇头,苍白的唇就着谭宗明的手一点一点喝着水,被子滑落之处尽是青红交加的吻痕,腰间以下还有轻微的马达声,这一晚上让本来就敏感的赵启平吃尽了苦头,从开始的情急难耐到后面哭着求饶,除了第一次,谭宗明已经极尽温柔,但还是无法缓解他体内难耐的     ,永无止境的硬逼着被高,潮让他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恐惧感……

趴在谭宗明胸前的赵启平哑着嗓子苦笑着说[这药……真的快把我弄死了……]

[我拆了那个酒吧……]谭宗明咬牙切齿道

[……你电话打通了吗?晨晨呢?]

谭宗明摇摇头,隔着被子拍拍赵启平的背,[他去老胡家了……]

[本来说好今天陪他去看电影的……]

[我已经让景琰和老胡陪他去了,你别操心他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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