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尼斯

常年研究如何穿越太平洋。微博:安安XXinUS,善良可爱美丽大方的粗糙女子,大写加粗的攻控!!!

【ABO楼诚|凌李|谭赵|庄季】《上错床 嫁对郎》95

凌远突然想到李熏然曾经说很早就喜欢上他了,比喜欢季白还要早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呢?

凌远向李熏然提出了这个疑问,李熏然颔首偷笑,不肯回答,执拗了一会儿便撒娇道【凌远我肚子饿了~】

【我喂你喝汤~】

香喷喷的老母鸡汤被端到了李熏然床边。

【我说你的手刚刚摸过我小鸡鸡,你洗手了没啊?】

【啊忘了!】

【哎你说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有洁癖!医务人员不讲卫生!】

看着凌远一边洗手一边傻笑,李熏然突然觉得偶尔生个病也不错。妈妈的汤很好喝,凌远一脸期盼的样子也很好看。

凌远捏捏李熏然的脸蛋问道【你干嘛看着我笑得色眯眯的?】

【都说你好看嘛~】

【好看你就多吃点~】

【嘿嘿嘿嘿~~~】

【吃完饭我帮你换药】

【 ̄へ ̄……………】


凌远给李熏然抱了个枕头,让他能趴在床上又不碰到肩膀的伤。

【你放松点,别紧张……】

【嗯……】

【不疼的,一下子就好了,乖~】

【嗯……】

嗯归嗯,紧张还是归紧张,李熏然咬着牙闭着眼,弄得凌远比他还紧张,好在他手脚快,里面外面糊好了药替李熏然把裤子拉上,再帮他小心的翻过身,看到他脸颊绯红,忍不住亲了亲。

这时,到点打针吃药了,护士走到门口看到李主席偷偷站在门外,有些惊讶,询问她是否要进去,李主席摆摆手,走了。

护士拿了托盘和针剂进门,消毒的药水是黄色的碘伏,李熏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凌远便从护士手里接过东西,把人给打发了,他知道李熏然对这有着消毒气味的黄色液体有阴影。

李熏然看到护士出去便问道【不打针了吗?】

【我帮你打,扎屁股上就看不见闻不着了】

李熏然往没有受伤的那边侧过身,咬着手笑道【难怪我们做警察的都要找个医生做老公~我和你,三哥和庄医生~我能过去看看他吗?他能下床吗?】

【他也不能下床,等过两天你们都好点了,就能在走廊上会师了!】

凌远的话引得李熏然咯咯笑,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心虚的表情,背对着他的李熏然没有看到,又问道【奇怪了,我怎么没看到平平啊?赵启平他人呢?】

【你没醒的时候他来看过你,下午他好像有手术】这次是面无表情的扯谎,话说得凌远自己心里也没底,现在在李熏然面前撒谎是越来越难了。

万幸的是李熏然并没有注意到,打完针吃了药,他很乖的躺好,凌远给他掖好被子。李熏然看着又凌远问道【为什么要拿着毛线球?哪里来的?】

【之前季白的手术是我做的,我要去查看他的情况,所以不能一直陪着你。你做恶梦,会把自己抓伤,这毛线是我问护士借的……】

【奶黄色的?】

【恩~李然然小朋友,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凌远看得出李熏然其实已经很困了,本来伤重病着人就虚弱,可耷拉着眼皮就是不肯睡,凌远知道李熏然是怕一睡着又要做恶梦,又回到那个无法逃脱的无底深渊,他坐在床边握着李熏然的手。其实他想一直陪着他,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能一直握着李熏然的手,他的宝贝会睡得更安心。

但是没办法事情太多,赵启平走了,季白的境况,眼下都只能先瞒着李熏然,等他伤好一点了再告诉他,凌远叹了口气道【我等你睡着了再走,等你醒了我就已经回来了,好不好?】

【不用,你去忙吧~我抓着球球~】

【会不会怪我不体贴?】

【怎么会!你特地挑了两团黄色的毛线,没挑粉色的,很体贴啊!】

凌远笑着摸摸李熏然的头,【那眼睛闭起来睡觉了~】

【恩,头低下来,奖励你亲一下~】

凌远把脸颊凑到李熏然的唇边,软软的很轻的一声啵。看着嘴角带着笑意的李熏然,凌远飞快的在他唇上回敬了一个吻,轻声说道,【我马上回来!】然后拿起李主席给季白煲的汤,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李熏然的病房。


赵启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第一时间给自己搭了脉,然后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气虚体弱,但孩子没事。

【你醒了?】

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明台?!】

【是我,你吓死我了!我从机场出来看到你一个人,叫了你两声,你就晕倒在了马路边,那个……医生说……你怀孕了……】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

赵启平想着开口告辞,但是明台的提问打断了他的话语,【你怎么会一个人来香港?】

这个问题赵启平不知从何说起,现在他也没空给明台解释,便说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该走了】

赵启平下床,穿好鞋子,走到门口,刚拉开门,身后的人手一撑,门又被关上了,赵启平转过身,明台就在他的身后,手撑着门,比他高半个头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身上没钱,连行李都没有?你能去哪里?你连证件都没带,你到底是怎么来香港的?谭宗明呢?他把你扔这儿的?】

明台这样气势汹汹的问话让虚弱的赵启平抵挡不住,提到谭宗明他的心里又是一阵酸痛,连带着腹中也开始不适。

明台见赵启平皱着眉头抚着自己小腹,突然想起了那段他刚来明家的时日,自己故意针对为难眼前的人,而他却逆来顺受,照单全收。

没由来的,明台觉得一阵心慌心疼,唤起了他当初对赵启平的怜惜之情,明台不由分说把赵启平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你,你别,你别疼,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没事吧?】

明台胡乱的给赵启平盖被子,手忙脚乱的倒热水,他不会照顾人,而赵启平是唯一一个他照顾过的人,想到曾经为他炖的鸡汤,明台的心里觉得暖暖的。他偷瞄着床上的赵启平,这个人还是那么好看,每次见到他都病怏怏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明台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比谁都倔。

【医生说,你这一胎是要保的,这些是安胎药】明台把药和热水递给赵启平,赵启平看了看标签,挑了其中的两颗吃了,剩下的没有吃。

【你怎么吃个药还挑挑拣拣的呀?】明台不解的问道。

【我是医生,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另外两颗没必要吃】

啧!赵启平还是那个赵启平!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他!

明台看着病床上的赵启平移不开眼,尽管他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莫名其妙一个人出现在香港的大街上,又是身无分文,又是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这一次,他的身上又发生了怎样的故事,这个男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像个谜团,让人抓心挠肺的想知道谜底,但更迫切的比谜底更想让人得到的是他这个人。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启平被他明台给捡到了!

按捺不住的好奇心,明台摁住了,赵启平没说,他不问,也不准备再问。过去怎么样不重要,谁还没点过去呢?重要的是未来!

【你一个人来香港也没落脚的地方,又有着身孕,不如暂时到我那儿去住好不好?清水湾那儿的公寓空着,新装修的,都没人住过……】明台见赵启平没说话,又继续说道【起码等你找到住的地方安定下来了,再搬走也不迟,我们……算是朋友吧?朋友一场,你来了香港,我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你说呢?】

明台的这番话和他以往的冲动大相庭径,说得在情在理,根本不给赵启平拒绝的机会。赵启平眼下的境况也不容他选择,便点头答应了。明台很高兴,给赵启平买了吃的,让他再休息一会儿,然后张罗着出院,跑前跑后的忙碌,浑身充满了动力。

半夜的时候,他们出院回家了,走到门口,冷风吹走了白日里的热头,带着些许凉意,明台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赵启平身上,碰到他单薄的肩膀的时候,明台恨不得把赵启平给搂进怀里,他忍住了这股冲动。聪明如赵启平,自然知道明台对自己的情谊,这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


才出门就看到对门季白的病房门口,庄恕站着,偷偷的从门上的小窗瞄里面的情形。高级病房不同于普通病房,病床隔着屏风,靠门的一边有会客的沙发茶几,还有简单的茶水厨具。原本小窗口是看不到里面的,但是刚才庄恕被季白赶出来的时候偷偷按钮把屏风给撤了,好在季白也没注意。门口的人那副垫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可就是不敢进去的样子让凌远忍俊不禁。

三个小时前,庄恕正在用热水给季白擦身,床上的人额头包着白色的绷带静静的睡着。

【现在差不多应该醒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怎么还不醒啊?凌远!】

凌远翻了个白眼,看了看手表,这已经是一个小时里面庄恕第三次问他同样的问题,这个人怎么那么烦!季白怎么还没被吵醒!

季白正在做着美梦,浑身暖暖的,有人在给他搓背,热乎热乎的!哎哟~好舒服!旁边水雾蒸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酒酿的味道,蒸桑拿的时候喝一杯冰镇酒酿,这该是多爽啊!!!这么一想,季白顿时觉得好渴好渴,喉咙里冒着火似得又疼又干,赶紧想来一口的欲望促使他使劲的睁开眼睛,可眼皮很重很重,黑暗中,他摸索了很久,寻着这股酒酿的味道,好不容易,眼皮终于撑开了一条缝……

眼前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在说什么?季白听不清,渐渐恢复意识的他,感觉到有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等等……这是?热热的!靠!摸哪里啊!妈呀好舒服……我这是在哪儿?不对!我在校医务室啊!不好!啊啊啊!被劫色啦!

【季白?季白!凌远,他醒了!】

【季白,季白!】

凌远的声音,靠!难道是他?他果然对我有意思,但也不能这样啊!

床上的人呜呜咽咽似乎在很痛苦的挣扎,庄恕抓住季白胡乱挥舞的手,急切的握在手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凌……远……】

庄恕一愣,凌远听到季白喊自己名字凑了过去,床上的人醒了。

眼前的影像模模糊糊的,但季白还是看清楚了大致的轮廓,头那么大的又穿着白大褂,左边是凌远,右边是那个他讨厌的庄恕,自己的手正在被讨厌的人抓着,季白一下子清醒了,使劲全身的力气把手从庄恕手里抽出来,要推开他。没想到季白反应那么强烈的庄恕,愣是被他软绵绵的推开了,床上的脸盆也翻了,热水泼在庄恕身上也湿透了被子。

季白一下子用力过度,这脑袋就跟爆炸了似得疼得快裂开了,庄恕顾不得身上被泼的水,扑上去要扶季白躺下,谁知道季白看到他就要推开他,跟阶级仇人似得,他怕季白挣扎伤了自己便又不敢上前。

拉锯间,庄恕急得没办法,吼着求饶道【我的祖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闹!】

【都怪你!】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赶紧躺下!】庄恕急着喊道。

【哎哟,我的脑袋,凌远,凌远……】季白扶着脑袋哀叹不已,嘴里叫着凌远的名字把手伸向他。

凌远刚扶上季白,季白就倒进了他怀里,舒了一口气,缓过来了,季白立马指着庄恕对凌远说道【都是他害的!我不想见到他!这不要脸的刚才还摸我!抢我葱油饼还吃我豆腐,你叫他滚!】

葱油饼?豆腐?这个问题尴尬了……

庄恕被兜头浇了一盆热水,浑身湿透,一脸懵逼。

凌远强作镇定的搂着季白,轻声问道【他……怎么抢你葱油饼了?】

【哎呀我们学校门口的阿大葱油饼啊!我就晚起了五分钟!最后两个就进了他口袋里!害我急得自行车撞在了消防栓上!哎哟,我的头好疼啊!气死我了,凌远你快赶他走!】

庄恕已经说不出话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看着凌远,凌远也看着他,两个人面面相觑。

葱油饼这事儿都十几年前了!哪里是今天发生的!

凌远深呼吸一口,继续问道【季白,那个……你今年几岁了?】

【凌远,你傻啦?!下个月就是我十八岁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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